“教练您叫我!”傅栩从楼上飞奔而下,一眼看到闺女,“果果,你怎么……怎么又回来了?”

“傅栩!”傅慧的血一进入花旬体能,就霸道的横冲直撞地辗压而过,所经之处,不但体内的病毒和仅剩的一点灵力被它吞噬,经脉更是寸寸碎断,再迅速重组扩张。

疼!太t的疼了!

花锦、关维已晕死过去。

花旬撑在地板上的手,五指已扣进了地缝里,他咬着后牙槽,鼓着额上的青筋,拼命挤道:“你……带,果……出去,找,老、老首长,封医院、红旗、七十一号,快!啊——!”

忍无可忍,他放声长啸,声波震得洗手间里似刮了场龙卷风。

傅栩抱起傅慧,逃也似的奔到门口,打开门冲了出去。

俯在他怀里的傅慧,忙将结界打开个小口,让无知无觉地傅栩通过。

“果果,我身上有没有病毒?”

傅慧将自己还没愈合的手指,往他嘴里一塞,“含一下。”

傅栩下意识地就照做了,然后整个人就不好了,身体的血液似遇到了熔点,沸腾了起来。

傅慧一看,得,这模样哪敢放出去啊!从他怀里跳下,傅慧拽着傅栩的手,又将他送回了清音阁。

“果果,”傅栩知道自己好像出事了,却不知是病毒暴发还是什以,“我还要通知老首长呢?”

“我去!”傅慧松开他的手,“放心吧,外面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