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家一起在老首长那吃的饭,饭后,花旬将许诺的小蛋糕,端给傅慧。
这次的蛋糕上面放了苹果粒,傅慧吃着还不错,余光扫过花旬指尖沾着的一点朱砂,不由关切地问道:“花叔叔,您上午练习的怎么样?”
花旬用果酱、蜂蜜调了杯果汁,放到傅慧手边的小几上,“还没找到感觉,我下午再试试。”
“果果,”花旬迟疑道:“你还记得,军区医院的关医生吗?”
“记得,”傅慧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这几天跟爷爷、爸爸一起逛街,把给他治手的事忘了,他等急了吧?”
花旬诚实地点点头,“他不知道你的手法,怕错过最佳治疗期。”
“哦,”傅慧把最后一口蛋糕吃掉,接过傅栩递来的手绢,擦了擦嘴,“那您让他来吧。”
“好,”花旬起身,“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快点过来。”
傅栩护犊子道:“果果等下,还要睡会儿午觉。”
“无碍,”花旬看着傅慧笑道:“来早了,让他等着就是。”
傅慧稀罕清音阁的床,午间便睡在了清音阁。
等她两点醒来,关维已等在了楼下,陪同的还有苗丫和花旬。
“苗丫姐,”傅慧走近,轻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总觉得不对,不由得绕着她转着打量了圈,“你不是苗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