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声音不低,一众村民听得,对宋尾巴几人怒目而视。
“呸!谁给她的脸啊,说我们福宝。”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她哪来的歪理邪说?”
“说我们福宝是地主家的娇小姐,我还告她闺女苗芽是社会的蛀虫呢。”
“对啊!对啊!苗芽嫁来咱村一年多了吧,俺就没见她下过几次地。据说怀孕的八个多月,不是吃就是睡。”
“对对,是这样的。我们家和她家就隔了一道墙,这事,我可以作证。”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宋尾巴祖孙,冷汗都下来了。
“九哥!”宋尾巴嗫嚅道:“苗芽要是被红卫bg抓走了,刚出生的孩子可咋办啊。你看在孩子的面上……”
“九爷!”宋铁树面露哀求,心里却是恨得不行,这一刻,他对权势充满了渴望,若是他有九房这般的势力,哪会像现在卑躬屈膝地向人讨饶。
“宋氏一族传到我这里,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行施权利,”老爷子拍了拍宋铁树的肩:“会用在你身上。”
众人一惊,又是一怔。
大毛扯扯宋子豆的胳膊,纳闷道:“九爷说这话,是啥意思啊?”
宋子豆一笑,“为了护冬月呢,怕宋铁树将他刚才那一脚,算在冬月头上。”所以明着警告了。
“啧,名说不就行了,干什么弯弯绕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