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小哥儿,还是个痴情种,非要留下来陪心上人。不如这样,咱们就当是成全他,开了门,让他进去咋样?”

一个牢头提议,另外一人也无甚意见。

也是由于季唯等人虽是暂行入狱,却并非盖棺定论的罪过。捕快将四人带来后,也曾与牢头叮嘱过,只需口头威胁即可,无须重责。

提议那人拎着钥匙,笑眯眯走过来,“小哥儿,你真想好了不走?”

柳意绵长睫还挂着泪,却极认真用力地点头,哑着嗓子坚定道:“我要留下来陪季哥。”

牢头颇有些羡慕,看了季唯一眼,伸手打开了锁头,一把将柳意绵推进去后,才重新上锁。

周婶攥住牢头胳膊,闹道:“哪有这样的!绵绵又没犯错,你快把他放出来!”

牢头冷了脸,“是他说要进去,我才放的。哪有刚进去就出来的理,再闹我把你也给关进去。”

眼看牢头离开了牢房,季唯才半搂着柳意绵安抚了几句,对周婶道:“婶,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吧。绵绵这样子,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先留在这,有我照看着。”

周婶转念一想,人家小两口都没啥意见呢,她一个外人在这里说道啥,顿时泄了劲。

想了想又道,“我回去帮你问问,看有谁愿意来给你作证的。”

临走前,刘庆终于适应了那种绵绵不决的痛楚,咬牙切齿冲着周婶背影喊:“告诉包子西施那贱人,今天不滚来,等爷从这出去了,非把她掐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