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楚修冷笑一声,看向皇帝神色,道:“婚姻大事,那当今皇上做不做得了主?”
刘盛雄眉头一皱,只见楚修怀中取出一则圣旨,展开来。
“我与乐安县主两情相悦,陛下早下过圣旨赐婚,她乃我名正言顺的未婚之妻,贵公子刘深是何许人也!休想染指于她,若非我及时赶到,乐安县主怕是被你儿夺了清白之身!”
楚修越发怒然,逼近两步,刘盛雄脸色一变,慌忙后退,“这这!”
“刘统领倒是恶人先告状起来,你那儿子欺的是谁的人。”
楚修神色冷沉,转首望向龙案明君,恨恨道:“那臣也告上一状,刘统领之子刘深好逸恶劳,为非作歹,色胆包天,意图玷污臣未婚之妻,乐安县主仍深中药物昏迷不醒,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刘深可赔得起?!”
这下刘盛雄慌张了,竟没想到这纪世子与那孟侯之女有赐婚一旨,刘深这个混账,被美色迷了眼!惹出事端。
刘盛雄又连忙为儿子辩解道:“不可能,乐安县主怎会昏迷不醒,不过一些催情之药而已,可世子砍我儿右手,致使他终生残废,实属恶劣凶残,若不加以管束……”
楚修高挑了眉梢,道:“刘统领这是承认在酒中下药了?如今乐安县主确实昏迷不醒,臣寻医师诊治过,只怕今后会落下|体虚乏力的病根。”
刘盛雄急了起来,忙道:“胡说八道!纪世子你颠倒黑白……”
话音刚落,皇帝怒拍桌案,冷喝:“给朕闭嘴。”
刘盛雄立马低首噤了声。
皇帝扫视着殿中二人,铁青着脸,道:“此事乃刘深惹出的事端,使这苟且伎俩,就怪不得纪世子砍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