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感灵敏的官家捕捉到“喜欢”的字眼,不由的笑了一下,伸手把软枕头拿掉,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圣人犹自羞不可抑不敢看他,官家gān脆把她抱在怀里。
“倾倾刚刚想要说什么?”他还记得她离开甲板前看向自己的两眼,觉得媳妇儿应该是有很多话要说。
“女子穿亵衣的样子,或者是画中那副情态的样子,以后,只画我,好不好?”
圣人把脑袋在他脖子上轻轻的蹭了一下,语气小心翼翼的好似冬眠醒来的小蜗牛伸出触须试探外面的温度。
官家对着别人的最是守礼,她知道他不会在其他人面前画这些。她只是,贪心的,不想看到他有一天用同样的“自己人心态”去画另外一个女子。
小媳妇又露出这幅不自信的、怯生生的模样,好像有很多担忧、害怕一样。这让官家的小眉头微皱。
当然,他觉得问题的另一个关键是,媳妇怎么会认为,他会去画其他女子身穿亵衣的模样?
“倾倾,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想。”
圣人这次没有和他“心有灵犀”,她把头从他的颈窝里慢慢的抬出来看向他,眼神儿疑惑。
官家对着媳妇不解的神情,小眉头皱的更深,语带责备,“除了夫妻之间,就算是男子好友之间的日常见面也是规规整整的衣帽齐全,礼仪周到。更何况是男子和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