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的赞同和掩护,她心里什么慌张都没了,然而就在她再次走到chuáng边,准备对庆阳长公主动手的时候,本该昏迷不醒的庆阳长公主竟突然从chuáng上扑坐起来,哭吼着给了她两个重重的大耳刮子:“贱人!!!”
范姨娘:“……”
范姨娘:“??!!”
正准备送即将“病逝”的正妻几滴告别之泪的高嵩,也是看着突然带着几个侍卫从一旁的柜子里跳出来的长子傻住了。
说好的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呢???
这晚的高府注定一夜无眠。
隔壁宁远伯府里,严绍也还没睡。
不过不是因为担心自家特助,而是因为身下的chuáng睡起来太硬了——昨晚昏迷了没感觉出来,今晚意识清醒地往上一趟,习惯了各种豪华chuáng垫的严总就开始难受了。腰背发疼,怎么躺怎么不舒服不说,四周垂挂着的绣花chuáng帐更是让他觉得视线受阻,倍感压抑。
要不是怕突然改变生活习惯会引起怀疑,他都想喊人过来拆chuáng了。严绍满心躁郁,半晌到底是一个起身坐了起来,出门透气去了。
这会儿按照现代的时间算,大概才十点不到,但整个天地已是一片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