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方国身上的汗水已经把衣衫打湿透了,“那边有个电话亭,我给广州的老战友打个电话。别急,距离陆叔叔出门,差不多四个小时,以他的脚力,应该走不远。”

此时,陆友德正在公安局。

“公安同志,我真的是冤枉。我怎么可能是小偷!我儿子是当兵的,我以我们家祖宗的灵位担保,真的是误会!”

陆友德现在有苦说不出,他好好地在公园里散步,居然被人当成是小偷。

“你还狡辩,不是你偷的钱,你一个老头,口袋里怎么会揣了两千块钱?公安同志,我刚刚从银行里取了两千块钱,这些钱可是用来给我妈治病的。”

瘦黑的中年男人死咬着陆友德不放。他就说,怎么会这么巧。这老头一路跟他走了好远,原来是为了偷他的钱!还好他反应迅速,抓住了他。

“我要真是小偷,得手了我gān嘛不跑?公园里路过你身边的人不说十个,至少也有五个。小伙子,我知道你的钱是救急的,可是你也不能随便抓个人当小偷。这钱是我儿媳妇给我的零花钱,对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把我媳妇叫来对峙。”

陆友德当了一辈子的技术员,没想到临老了,还会遭这样的罪。

听说陆友德住在五星级酒店,再加上他的衣着和气度的确不像小偷,公安gān警很快联系了酒店那边。

江夏知道婆婆着急慌了,于是借用公共电话跟她说自己这边的情况。

“夏夏,你快去公安局看看,刚刚公安局打电话过来了,说你爸现在在公安局,也不知道出啥事了!”陈淑芬还要看着孩子,不然她这会儿肯定冲到公安局去了。

“妈,您别着急,我们现在就去!”江夏挂了电话,和鲁方国一起,直奔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