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太清并不懂得两个弟弟的崩溃,他对于这些东西本来就缺根筋,只觉得不过是修炼的另一种方式,为何要遮遮掩掩呢?况且他之所以看只是想研究一下阳息和寒气的比例,对君迪进行全面调查。
“你们若是不想看可以不看,自行离去即可。”他捧了一杯茶,神态安静宁然,就像是在品鉴什么蕴含真意的大家之作。
林玉清嘴角抽搐,有时候他可真佩服他大哥,甭管gān什么都一脸无辜,他是想走啊,然而旁边的霍上清不离开,他敢走吗?别前脚刚走,他俩后脚就打起来,到时候家里的维修费找谁?
霍上清抱头痛定思痛之后,不仅没有想通反而自bào自弃了起来,他盘腿往太清旁边一坐,硬着头皮看了起来。
林玉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老三你――”疯了?!
然而霍上清却没有回他,依旧用一种学术钻研般的目光和太清一起围观,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他必须搞清楚大哥所谓的双修训练法的关键点,构想出可以替代的新方法,这样才能从根本上阻止大哥的套路。
林玉清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深陷于一向不走寻常路的大哥和突然抽疯的三弟中间,最终他只能坐在两人身后,时不时做贼心虚的抬头张望四周,生怕有人看到帝国立三巨头堕落的瞬间。
而在东海敖家,男人看着桌上的那盒小珍珠发卡,仿佛从中看到了昔日的过往。
“舅舅,为什么你身上有这么多珠子?”小男孩好奇的看着他,墨蓝色的发桀骜不驯的翘起,让男人有些无奈。
他掏出专门买的小珍珠发卡,给他别上,让那头炸毛不再那么突出,“敖家的男儿都喜欢这些东西,你也应该试着去喜欢它们。”
男孩摸了摸自己头顶的发卡,歪了歪头没有再说话,可后来却陆陆续续的收集了一大盒珍珠发卡,什么颜色的都有。
也只有珍珠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