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瑞怀一个劲的躲闪和退让,也让他有一些……享受被放纵的感觉。
迟绪骑在赵瑞怀身上,扯着他的衣领不停摇晃,虚张声势的掩藏着自己的小心思,“让你念!还念!”
赵瑞怀可能酒真的没醒,快被晃吐了,就算这样,他还是将手里那篇日记举过头顶,生怕被迟绪碰坏了一样,“别……你,你听我说……听我说啊!”
一听他真的有点急了,迟绪才放开手,故作气愤的坐到一旁。
赵瑞怀躺在沙发上,挣扎了半天才坐起来,他头晕恶心,和醉宿无关,是被迟绪晃得轻微脑震荡。
幸好托小迟绪的福,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大提高,已经不会觉得自己很惨,很委屈了,甚至可以在语言能力恢复完善的第一时间,向迟绪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念出来,我只是想和你确认一件事。”
赵瑞怀再一次把那篇日记放到他面前,指着上面被水晕染开的几个字,“你这里写的是什么?”
其实日记的内容,很多迟绪都记不太清楚,不过这一段,他不会忘,“羽绒服,天气太冷了,傅一辰知道我衣服不保暖,送了我羽绒服。”
说起这件羽绒服,迟绪的语气仍是柔软的。
赵瑞怀捏着那张纸的力度不由加深,指腹显露出一些青白的颜色,“什么时候的事?”
“圣诞节前一个星期,你问这个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