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人除了迟绪还能是谁。
迟绪盯着她,气的咬牙,“你不早说。”
“啊”
宋佳慈怎么会知道,这短短一个半小时对于迟绪而言有多难熬。
到赵瑞怀房间门口时,一路小跑来的迟绪喘息略有些急促。
他靠在墙上,用力的深呼吸,待胸口的起伏稍稍平复下来,才敲响了那扇门。
不到十秒钟,门就被打开了。
赵瑞怀站在那里,向来整齐的头发凌乱的耷拉在额前,眼神幽幽的盯着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哀怨的气息。
迟绪怔了一下,小声道,“不好意思赵总,买那些东西用了点时间,回来晚了,这是感冒药,用量和次数我都用笔写在盒子上了,你咳嗽的话可以喝点止咳糖浆”
赵瑞怀没有伸手接药,仍是一直盯着他看,片刻后终于开口,“你今天早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迟绪高高悬起的心也终于落下来了。
他的确心怀侥幸的,莽撞的,愚蠢的进行了一次大胆的赌博。
上苍眷顾,他赌赢了。
迟绪佯装可怜的低下头,语气软和又有点发怯,“在这里说吗”
赵瑞怀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了,他豪放的坐姿像极了古代的大老爷,“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