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凌悲云受到的冲击不小,看着同样神情凝重的李素手,道,“李先生,难道……你是照着阮公子的样子来易容的?”
其实只要细心一点,想要发现阮绍民就是蒲草并不难,只是男女不同扮相本身就有迷惑性,而无论是阮绍民还是蒲草皆是龙姿凤采,容貌姿态皆是同性中的佼佼者,很难让人往对立性别上联想。尤其是蒲草,这花魁娘子一当几年,谁又能想象“她”其实是一介男儿身呢?若是那些追着他跑的王公贵族,豪杰英雄知道了,还不自插双眼、切腹自尽以谢天下?
李素手受到的冲击显然跟凌悲云不是一个级别的,凌悲云起码还能思考说话,李素手已经完全失去了表达能力,只是怔怔看着凌悲云……确切来说,应该是蒲草的脸,半晌无语。
“神偷,大凌,你们是搞完没有啊?”方希其的大嗓门适时打破了室内的僵局,随即,房间的门被推开,方希其那张欠扁的脸笑嘻嘻地探了进来,眨眨眼道:“怎么样了?我们可等得好心急哪~”
随着方希其一起进来的自然还有莫名不安的阮绍民和单纯围观的贺面瘫。
然后,大家都华丽丽地被雷到了。
“呃——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这种效果的!”方希其心虚地回头瞄了一眼阮绍民,果不其然,后者的脸色堪比锅底。
“阿归,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我!”方希其非常识时务地躲到贺老板的身后,躲过了阮绍民拍过来的一记九阴白骨爪。
“方希其,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主意?”阮绍民阴着脸瞪方希其,那表情恨不得把他抽筋剔骨。
方希其的脑袋从贺归的肩膀上探出来,一脸无辜地眨着眼道:“我就是好奇,想试试看是什么效果嘛!没想到李神偷的手艺还真是非同凡响,啊哈哈哈……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