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悲云笑道:“我想找蒲草小姐。”
老鸨脸上显出为难的神情:“哎哟,不巧啊,公子,我们蒲草现在有客呢。”
说到这个,老鸨就一阵痛心疾首,她实在不明白,那个叫方希其的穷小子自那日见过蒲草之后,便天天来找她,蒲草也奇怪,原来要见一面难如登天的花魁小姐竟然每次必见,而且一见面两个人就关在房里,一关一个晚上,有时夜了方希其还会直接在蒲草房里过夜,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但是,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方希其从来都不付钱!
他当满堂香是什么?是善堂吗?
老鸨每次见他都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死他,但是蒲草开了口,她也只好认了,还要忍着心痛拒绝其他上门的有钱大爷。
比如眼前这一位,英俊帅气不说,重点是长着一张有钱人的脸啊。
老鸨咬着小手绢心里直淌血。
凌悲云并没有退步,而是微微一笑,拿出一张大面额银票塞到老鸨手上,道:“烦请妈妈代为通传一声,就说我是方希其的朋友。”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才是来找蒲草该有的样子。
老鸨看着银票上“一千两”三个字,内牛满面道:“公子请稍等,我这就去给你通报一声。”
没想到这一次蒲草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打发掉来求见的人,而是很爽快地让老鸨把凌悲云带到她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