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寒没再看她,直接经过她下了楼,没再跟她说话。
他倒是想拆穿她,想质问,可他知道,一旦他说出来了,那他的姿态就很难看了,别说阮溪会讽刺他,就是他都瞧不起自己。
毕竟他没有立场也没什么资格去问她吧,更何况这酸气冲天的想法,他真的不愿意让第二个人知道,太难看了。
阮溪见他这反应还莫名其妙呢,难不成是因为她放他鸽子所以生气,那也是有理的,她想了想,对着下楼的江易寒喊道:“今天的事不好意思,下次请你吃饭,餐厅随便你挑可以吗?”
这话就够有意思了,她都做好下血本的打算了。这件事情到底是她理亏。
江易寒到了一楼都能听到阮溪的话,他将双手放在嘴巴做喇叭状,“不吃,饿死都不吃!”
阮溪:“……神经啊!”
回到家,她先进了卧室,将那盒永生花放在抽屉里。
江易寒去gān嘛了呢,他今天抽烟比较凶,很快地就抽完了,gān脆下楼去小卖部买烟,嘴里叼着烟往回走的时候,有人小声地叫住了他:“诶!”
他回头,是五楼那家的孙女。
江易寒对她没兴趣,都懒得多看她一眼,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关静紧张地拉着书包带,跑上前,对江易寒说道:“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江易寒一般抽烟只抽一半就扔掉,这会儿见旁边有人,便掐灭了烟头,但丝毫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