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其实也真的觉得没什么，就像跟哪吒说的那样，别人都说她是坏狐狸，她也不介意，因为哪吒知道她不是的，她觉得好像就有了一个知己一样，可是当哪吒死了她却无法上去抱一抱他时，她就觉得很难过，那些别人的针对真的很刺痛她的心。

妲己抽抽搭搭，“大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帝辛一挑眉，“你哪里坏了。”

妲己哭的小可怜，“就、就是你那些臣子都死了，是我让你杀死的，我就是很坏。”

帝辛轻轻拍着妲己的后背，“……”他眯起眼眸，过了一会儿才说话，“不坏。”

妲己来朝歌大约是有意图的……帝辛对这一点深信不疑，最初之时这狐妖并不爱他，没有人比帝辛更清楚这一点，她这一步一步走来，朝歌基础也开始崩塌。

当然也跟他的专断独权有关，可是他后面却越来越纵容她，原来宠爱一个人是会上瘾的，看她哭一哭，心就会痛。

这是什么感觉？

“你再坏，孤都爱。”帝辛低低道出这句话，吻了一下她的发顶。

妲己停止了抽噎，缓缓平息了下来，她揪着帝辛胸前的衣襟，抬起头来：“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