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月奴,你已经在这练了一下午基础招式了,不累吗?休息一下嘛。”花星奴坐在台阶上,托腮呆呆看着花月奴。
她从正午烈阳高挂就来到这儿了,从看到花月奴那一刻起,她就不停歇地在空地上练武,如今太阳都落下了大半,只剩下天边玫红的晚霞了,她还在练。
花月奴没有回话,此刻只有不停的练习才能让她的纷乱的心得到片刻的安宁。
“你今个儿是受什么刺激了?往常你不应该陪在那位倾国倾城花容月貌的江公子身边吗?”花星奴撇撇嘴。
花月奴有个毛病,心里有事就喜欢练武,非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没心思没力气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才行。
花月奴闻言,停了下来,失魂落魄地走到花星奴旁边,耷拉着脑袋抱膝而坐。
“你怎么了?难道江公子把你怎么了?”花星奴一脸茫然,花月奴今日的表现可真是太反常了。
花月奴踌躇间,牙一咬,问道:“星奴,若是有一个人,暂且称呼为甲吧,她与另一个人乙互相喜欢,但乙被甲的主人丙所喜欢,如果甲和乙跑了,丙肯定会报复甲和乙,但是乙义无反顾跟甲表白了,那么此刻,甲应该怎么办?”
“……………”花星奴表情僵住了,什么玩意?
“星奴,你怎么了?”花月奴摇摇她的手臂。
“………”别摇她,她并不想知道这狗血淋头的三角恋。她现在已经后悔问她了。
“星奴,你帮帮我嘛~”
“月奴,你说的那个甲…到底是不是你?”花星奴转过头来,探究着花月奴因辛勤练武而透着薄红的脸,正色道。
“……不是,绝对不是!只是个假设,假设!”花月奴头摇成了铃铛。这种时候当然打死也不能承认了,谁承认谁就是大傻子。
“………行吧。”花星奴一言难尽,脸色复杂,你开心就好。大家都是揣着糊涂,心里可明白的很。
“如果我是甲,不会冒着两人的生命危险,答应乙,特别是在丙的实力远超于两人的情况下。但是,我的回答不重要,重要的是甲心里是怎么想的。”
“………”花月奴默然不语。
“我不是甲,也不会是甲,我只希望,甲此时做的决定,能在日后无怨无悔。”虽然她知道这是一段没有未来的感情。但月奴是她的姐妹,相互扶持三年,她对月奴的想法了然执掌,她劝也劝过了,如今木已成舟,她只希望她能对得起自己。
“………”
花星奴双手握住花月奴的肩膀,做下承诺,“月奴,若是……若是需要我帮忙,星奴不会拒绝的。我在这里比你久,知道这里有条密道能逃离移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