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还有,和森先生一样,那种事情我也不记得了。”
在这之后,我面无表情地拒绝了森鸥外开车送我回家的邀请。
“抱歉,接下来我还要跟织田作去超市选购东西。”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沉甸甸的挎包从敞开的车窗外面丢进去,正好砸进森鸥外的怀里,后者手脚笨拙地接了个正着。我补充说:“劳烦把我的挎包送回酒店,谢谢。”
我暂时居住的地方是个连“家”都称不上的酒店,位于横滨市中心的大酒店里只有我一个人居住。那栋酒店名义上是那个男人死去后留给我的财产——这样的财产在世界各地似乎还有很多来着——不过现在经森鸥外的改造后变成了专门看守我的牢笼。
比起港口黑手党本部也毫不逊色的把守人员,明目张胆地安装在各个角落里的监视器。实话说,我宁愿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带到深夜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地方,不过这样做的话,第二天就会得到来自森先生亲切的问候——不管怎么想这种行为都太变态了吧,人渣吗。
森鸥外的语气变得微妙了起来:“织田作……?你和他的关系现在变得这么要好了么?”
我深深地看了森鸥外一眼,含蓄地说:“至少织田作比森先生更像一位父亲。”
森鸥外:“……?”
“——你是这么说的么?”听完我的复述后,织田作的脸上流露出了相当疑惑的神情,“可我还没有孩子。”
今日的超市有特价折扣的活动,工资微薄、一人独居的织田作之助本来想专门跟我请个假,我想了想,干脆和他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