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哥抿唇, 他很犹豫。
何玉轩的脖子上有吻痕。
这已经不是莺哥第一次发现了。
何玉轩常年身边没有妾室相陪, 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莺哥原本担心何大人会孤身一人, 没想到到……咳,那女子还挺热情的。
那是曾经莺哥的想法。
可如今在北巡路上, 这吻痕又如何能出行在何玉轩的身上?
莺哥细思极恐。
何玉轩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然后把泡得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对莺哥说道:“莺哥, 去帮我把徐玮辰那厮给叫过来。”
徐玮辰的马车在后面,要过来还是得花费点时间的。
莺哥下了马车, 匆匆往后面走的时候突然一惊, 莫非……
难道……
徐大人是……
莺哥那奇思妙想暂时还没影响到何玉轩, 唯有徐玮辰在窜过来的时候略有不满,“你家小厮咋回事,那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何玉轩敷衍地点了点头,“可能是看你不顺眼吧。”
徐玮辰:?
你这做主人的咋回事?
何玉轩一拍徐玮辰的脑袋, 把他的注意力给正回来,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徐玮辰眨了眨眼, 嗤笑道:“这可真是头一回,你居然还有问题要问我?”他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在靠近何玉轩的时候突然警觉又坐了回去,“你莫不是要坑我吧?”
何玉轩:“……你想的未免太多。”
徐玮辰耸肩,“毕竟你上次莫名坑了纪纲,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缘由。那张丘还能说是因为你一直盯着的缘故,可是陈瑛到底是为何?”
何玉轩懒得去解释这其中可能存在的关系,而是转移了话题说道:“如果你死了……”
“呸呸呸。”徐玮辰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去就差点喷出来,“你果然还是在坑我。”
何玉轩白了徐玮辰一眼,“我是在认真说话。”
“我也是在认真说话。”徐玮辰力图正色。
怎么能平白无故咒人死呢?
何玉轩就权当他听不到徐玮辰嘀咕的话,强行把自己的假设做完,“如果你死了,你觉得徐远辰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