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还在流出鲜血,那种甜腥而黏腻的味道在狭窄的车厢里弥漫,还有他呼吸间带著的一种情欲的热度,他的肌肤上渗出汗来,沾在我的身上,手摸在这样潮意汗湿的肌肤上,感觉有一种野性而咸涩的滞窒。

车子还在不停的向前驶动,汝墨将我两腿分开抱在他的腿上,急切,但却又不失小心的,缓缓将我的身体按向他。

我可以感觉到他濡湿的,火热而坚硬的欲望,缓缓挤迫著,沈重的向我的身体里挺进,那种难耐和压力令我想要尖叫,可是我却只能咬住被撕碎的领子的边,拼命忍耐。

疼痛而沈重的感觉,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胀裂了,男人完全勃发的,毫不保留的欲望,对还未长开的,半孩童半少年的身体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况且他的润滑和揉弄又没有足够的耐心和细致……

撕裂的痛楚象一根皮鞭,瞬间抽打在身上。又象是烧红的铁烙,连身体深处都被灼伤而疼痛。

我无处可躲,只能紧紧的咬住他的肩膀。

我以为我可以忍耐的,但是我发现我不能。

别人给予的伤害我已经可以漠然视之,但是唯独汝墨,他不一样。

他哪怕是细微的背叛伤害,我也不能够容忍。就象……那次看到ball制造的幻象……

我轻声呻吟,最初的胀裂感变成了越来越灼热的痛楚。

“真紧……你太小了……”

“唔,慢一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要说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无论快慢,那种煎熬都是一样的。

“怀歌……”

他的声音充满了忍耐的意味:“……你现在应该有一部分魔力,给你自己……施一些迷情的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