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维克多脱口答。
“为什么?”东方拥着白虎皮坐起来,懒懒斜靠车壁上。
他饱经沧桑,看遍世情,又久在权利场中沉浮,多少杀戮争斗,人心变幻,都看得尽了。凭他地阅历,维克多许多微妙的感情,奇特的立场,他都能看得比较明白。
维克多对理查或许有些血脉亲情,但王族子弟,这方面地感情素来淡薄。维克多又经过了那么多教训,有过那样的过去,如果还热地全心全意关爱侄子,那才叫白痴呢。
东方可以肯定,把给维克多惹过无数麻烦的泉音或者法修,跟理查一起扔进水里,维克多先救的一定不是理查。
但就算是身边的那些朋友,那样明里暗里地怂恿着他,推动着他,他都不肯去做那些自己不喜欢地事情,又凭什么会为理查而伸手去争夺?
“为了我将来能自由地迎娶我心爱的人。”
维克多答得那个理直啊。
东方微微一挑眉,有些好笑。
这个世界地男人,总是非常自然地作势将“女人”捧得高高的,尤其是未婚地男人,如果找不到一个高贵的女人来奉献自己,似乎反而会被所有上层人士认为是男性的耻辱。而且这种奉献地对象,居然一般不是自己未来的妻子,而总是别人地妻子。
东方虽然已经很是了解这种所谓的“绅士精神”,但是每次听见这边地男人张开闭口,十分骄傲无比坦白地将情爱二字挂在嘴边,还是颇觉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