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淡淡道:“艾伦。”
所有幸存的士兵,这才看到那个站在维克多身边的剑士上前了一步。
这个剑士一直就在那里,就在维克多身前,可是维克多唤他之前,竟是谁也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
当维克多如绝世宝剑,无对无匹的展露出罕世锋芒时,他的光华盖住了一切,盖住了身边所有的人。
艾伦走上前,慢慢抬起手里一个圆包裹,解开。
血色关头,一片肃穆,无限愕然。
高贵的韦弗尔伯爵的人头,被抓着头发,高高提起,那年轻的,英俊的,保养适宜的面容,还带着惊愕和不信。
“找根杆子挂起来,为主将临阵脱逃者戒。”
关上关下,一片血泊中,静的落针可闻。
凯尔文直着眼望着那空中的头颅,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虽说他也杀了几个逃跑的上司,但那些人最高,也不过是低级骑士的身份。而这一位是谁?高高在上的伯爵大人,堂堂贵族,据说还是实权大贵族世家子弟,进军队来,也就是为了镀层金,以便将来步步高升更有资格。这种人,就是国王也不能说杀就杀的。可大公殿下,就这么随手宰了,还要将他的人头,挂起来示众。
千百年来,贵族和平民的区别,已经让所有人都将这些不公,看作了平常。哪怕心中对逃跑的主将再愤恨,看到伯爵的头颅,震惊,不解,慌乱,还是比出气,泄愤的感觉要多得多。
然而维克多没心情理会这些士兵们的震惊不解,他只是冷着眼,看着这死伤惨重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