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板迅速打过了,身上虽痛得厉害,她还是努力站了起来,转身想要离开大堂。
滕文皱眉在堂前喝道:“你到底是愚顽,还是刁民?你竟想就这样走了吗?”
沈君玉怔了一怔:“我犯了纪法,大人已经罚过了。”
滕文肃容道:“本官施以刑惩,岂可不记录备份?你到下头,将你的姓名住所家世报出,本官不但要记录下来,还要将你押回,召你父母亲友和里正严加看管。”
她还在发愣,主簿早已将笔提起,喝问:“你叫什么?”
沈君玉无可奈何,叹道:“沈君玉!”
三字出口,满堂皆惊。
文微微皱眉,那主簿瞪大眼睛再问:“哪一个沈君玉?”
沈君玉情不自禁再叹一声:“户部尚书沈君玉!”
滕文脸上一冷,喝道:“好个刁民,胆敢如此欺我?看来不动大刑,谅你不肯老实。”
沈君玉心中叫苦,从腰间取下一方小印,往上递去。
早有衙役手脚发抖地接过去,呈交滕文,一旁的主簿也立刻凑过来看,一看之下,当场吓得面无人色,手里的纸笔同时落地。
看到主簿地表情,四周衙役的神色也不好看,特别是刚才打了沈君玉的那四个人,连水火棍都拿不稳了。
他们居然打了沈君玉,当朝二品大员,天子第一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