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料不到他又说起这风流债,干咳一声说:“你偷看过我洗澡,当然应该对我负责。”
阿牧啼笑皆非,听得仙道接着说:“你如果不曾偷看我洗澡,怎么会对我身上的特征如此清楚?”
阿牧暗中好笑:“也许是清田和阿神偷看的,你怎不去找他们。”
“如果是他们岂能瞒过我的耳目?”仙道已经下决心无论如何赖定他了。
清田岂能受如此轻视,咬牙切齿就想冲进去让他好看,幸好阿神紧紧拉住他。阿神明知仙道早知他们在外面,有心引他们进去,大打大闹,更加热闹,偏不让他如愿,倒要看看阿牧如何驳他。
阿牧不但不怒仙道胡搅蛮缠,只是似笑非笑望着他:“要知你身上特征,何用如此麻烦,只要给相田小姐身旁的玉儿一点小首饰,又或上百花楼亲访头牌如玉姑娘,或者是和如烟馆的孙大小姐好好谈谈心,外加……”
这一番话说下来,便是仙道奇厚的脸皮也不免微微地发起红来。
就这样,仙道说了足足一百零八个理由,阿牧驳了他一百零八个理由,令得仙道搜肠刮肚再也想不出什么新鲜话来了,只得在心中暗骂。
而外头的清田与阿神初时听着只是好笑,后来却越来越是惊异,阿牧向来不是一个会浪费时间的人,若是旁人,如此胡闹,早被他制了全身重穴,外加上手铐脚链,下了上百斤的大枷,扔去坐穿牢底了,他居然会如此有耐心,一条条地反驳仙道,陪着他玩这种游戏。
里头的仙道自然不知这二人心中所想,只是怨怪阿牧如石头一般难以打动,干脆坐到床边:“你看我现在没事一样,其实上次已被你打成一生都不能复元的内伤,你不应该照顾我吗?”
“好,我照顾你。”阿牧淡淡说。
仙道一时几乎以为耳朵听错了,然后劲风已及体而来。“我先把你真的打成一生也无法复元的内伤再照顾你。”阿牧口中说得轻淡,一掌当胸向他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