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全身所散发的无形肃杀之气令得众人无不胆寒,水户和更是跪在地上,无所适从,只是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樱木林见其他人不敢再开言,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对着流川真是见礼也不是,不见礼也不是。
“少主!”一声少主出口,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实是因为和子当年不忠不义,竟将少主与我儿互换,所以害少主受了……”
流川心中虽怒,倒也实在不便对他出手,只是冷冷说:“你以为我母亲是什么人,她虽苦虽恨,但也绝不会为了自己的儿子,就让别人的孩子陷入苦难。她虽是个无亲无故连丈夫怜爱都得不到的女子,比之你们,也有她自己的节操与原则。”
众人只当他仍是对往事含怨,不肯承认,樱木林只得说:“和子她亲口所说……”
流川冰冷的眸中渐显凌厉之色:“因为一个被夺走亲生儿子的弱女子面对大忠大义的丈夫只有用这一种方法才能报仇,才能伤害到那个害死他儿子的仇人。”
众人剧震,这竟是一个谎言,他们竟为了一个谎言烦恼了整整十年。
樱木林失声惊呼:“不可能!”
“我早已找到被你们扔在尼庵的母亲,在三年前,就已经治好了她的疯病。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亲口告诉我,包括那个复仇的谎言。只有你们这些白痴才会信而不疑,自寻烦恼。我如果不是她的亲生之子,她怎么会为我伤心至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