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真俯身探看花形的脸色,只有流川知道他是借着这一俯身将自己给他的药背着阿牧与樱木的眼服了下去。
藤真随即说:“由我来吧。”
阿牧忍不住说:“藤真,你的元气未复。”
藤真探手握住阿牧的手,暗自默运真气。
阿牧大讶,藤真恢复得这么快,而自己竟然不知道。
藤真心虚地收回手,如果阿牧知道真相,只怕自己的小命危险了。
流川却不行针,只是说:“他因为中毒日久,全身心都脆弱到极致,在逼毒的时候必得有个内力修为高深的人以雄浑的内力助他护住心脉,否则在逼毒时他随时可能会心脉断绝。”
樱木立刻说:“我来。”
“不行,你虽习骄阳诀,但毕竟时日尚短,分寸拿捏不够准确,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内力不能强一分,否则会生生将他的心脉震断,也不能弱一分,否则心脉会因为毒力的波动而为毒所侵。”
阿牧淡淡说:“那我来吧。”
流川静静地说:“我们必须立刻施救,否则再过一个时辰他就永远没救了。因他中毒太久,不能一下子强行逼出毒力来,必得慢慢地一点点将毒力引出来,这个时间至少也要一个时辰。在这一个时辰里我们不能有半点分心,只要我出针的角度有一丝偏差,你们的真力有半点波动,他都会立刻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