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与樱木不知花形是何等样人,阿牧却知道花形的武功并不算太过高明,实在没有可能在那么多高手的围攻下活下来的。也许尸体是在另一处没有看到的地方。只是面对一向精明果断的藤真此刻眸中的茫然和希翼的光芒,阿牧实在不忍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正在为难之间猛听得有错乱的脚步声急响。
听步声是一个人,而且武功也不见得十分高明,什么人那么大胆,敢在他们心情如此之糟的时候来惹他们。
藤真却是啊得一声,猛一发力挣脱了阿牧的手,抢先掠向厅门。正迎上厅门口冲进一个披发散乱一身血腥破烂的高大汉子,手中一剑狂劈而下。
藤真原是个极机警聪明的人,眼见这人一剑劈来竟只能失声惊呼,忘了躲避。
流川樱木眼见那一剑虽快却实在谈不上有多高明,藤真纵然元气未复也没有理由躲不过,所以站在原处未动,万料不到藤真竟会在一瞬间发起要命的呆来。
阿牧因关心藤真,所以紧跟着掠过来,见此情景,想也不想,大喝一声,一掌击出,直拍那人执剑的右手。
那人浑似疯魔,面对如此强猛的王者掌力,手中之剑竟然不曾慢上半分。
藤真及时叫了一声:“不可。”
阿牧一惊,最后一瞬收回大部份内力,掌剑相交,那人才免了内力攻心而死之局,但右手立告折断,长剑落地。
那人竟似毫不顾忌右手的痛楚,没有了剑,就这么全身扑上,没有章法地乱打乱踢。
此时阿牧也发觉不对劲,只是闪避,再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