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望望藤真,再瞧瞧流川,即使不是什么聪明绝顶的人物,也感到有一股暗流在这两个人之间激荡。而且本能地猜到最好自己不要被卷进去,否则很可能成为这两个聪明人斗法的牺牲品。眼见藤真目光又转向自己不知又要说出什么让自己不知所措的话,忙起身说:“你渴了,我也饿了,阿牧去找水,我就去看看有什么山鸡野兔打吧。”话音未落,已如逃命一般跳起来跑了。
藤真失声而笑,斜倚着大树坐着,看着静坐在火旁,从头到尾连头也没抬一下的流川枫。
流川知道藤真在看自己,却也如同不觉,只是静坐着,连回视一眼的兴趣也欠奉。
藤真暗自咬牙,这小子忒得好耐力,如果可以,倒不介意和他这么坐下去,瞧谁定力更好一点,可惜时不与我,阿牧随时都会回来,自己如今又有求与他,只得先开口:“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故意弄翻水囊骗走阿牧又把樱木激走。”
流川抬眸,淡淡看她一眼:“你自己会说。”
藤真生平甚少被人处处料定机先,每每被流川冷淡却洞悉一切的一句说得气绝,大恨老天即生藤真健司为何又要生一个流川枫:“快要到翔扬了,可是我自己却元气大伤,在数日之内都难以与人交手。这样不但不能抗敌,反而会成为所有人的负累。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把力尽精疲的人的所有体力精力都激发出来,使人可以在短时间内保持极高的战力,对不对?”
流川倒是没有想到他为的是这个,眸光一动:“是。”
藤真目光锁定了他:“你身上也一定有这种药对不对?”
“有!”流川的回答简洁但肯定。
“请给我一点。”
2006-5-6 2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