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看起来像是网球部指导老师的戴帽子的同学,上次好像在医院里听到泡面头叫他真田,不过他样子显老,似乎已经陷入到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去了旁边的红毛和光头怎么叫他都没反应,突然他脸一黑,转身开始干呕起来。
戴眼镜的宅男抽搐了几下嘴角,但是白毛小辫子却学着眼镜男的样子推了推自己脸上并不存在的眼镜。
大家都说不出话来。
当然我还没有脸皮厚到去观察当事人的反应,看到幸村同学长的一副圣母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良心真坏真对不起他。
算了,牺牲掉他的形象,可以换回我未来的美好生活。
球场已经静得都听得到风吹过的声音了,我满意地看着彩八竞争对手开始抓自己的头发,已经陷入癫狂状态,彩八突然反应过来,大叫起来,“你说谁要吃……&¥”
我赶忙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墙角,语重心长地告诉她,
“你只要说你能吃就可以了!关键是表现出你对精市的爱远远超过她!”
我吞了吞口水,悄悄地告诉她,“你要知道,那个人是不可能真的把[噼——]拉出来喂给你们吃的啊!要有点脑子好不!”
“唔,有道理,好吧就听你说的。”彩八思考了一下,同意了我的话。
于是我拉着她回到球场,准备最后把那个姑娘赶走跟她说连[噼——]都不敢吃就快点回家去喝妈妈的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