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江楼的双唇有些冰凉,像是晨曦那尚未褪去寒夜的露水,他们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
这好像让她感觉很好,她甚至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在这样的欢愉里得到放松。
生理上的欢爱让她暂时把种种烦心事抛到了脑后,她甚至故意放纵自己的理智,尽情享受这一刻的欢乐。
这种时候她会觉得当初其实没有看错人,她还是挺有眼光的。
后来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时候,她睡着了,眉眼放柔,唇角微扬,比平日里多了一分柔意。
他吻着她的唇畔,只恨春宵太短。
白月起床后就觉得今天好像哪里不对劲,想了想,发现居然是妈妈还没上班爸爸没起来做早饭。
她往卧室的方向看了好几眼,最后还是从冰箱里找出了面包果酱,自己热了杯牛奶当早饭。
快吃完的时候看到父亲出来了,好像不认识她一眼愣了好半天,她瞅瞅他,用一种小大人似的口气说:“你生病了吗,爸爸?”
“嗯?”他好像醒过神来了,“没有,我只是……”
白月把牛奶喝干净,把最后一片面包塞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话:“算了,我今天自己上学吧,你在家陪陪妈妈好了,”她背起书包,蹬蹬蹬走到玄关穿鞋子,但临出门前却扭头,非常严肃地关照,“不过,作为你没有送我上学的道歉,我晚上要吃鱼冻。”
她随了江楼爱吃鱼,不过却最爱吃鱼冻。
阿信怔了怔,不自觉地点点头,白月看到自己的要求被满足,满意地出门上学,还乖巧地把门给关上了。
宇智波信只觉得心乱如麻,他一方面记得他和江楼有一个女儿白月,另一方面却也记得他明明是和葵结婚生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