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无意,但是旱魃在一天,这温度就一天不会降下来,到时候惊动了非管局说不定真会派人来抓他。

旱魃嘴唇动了动,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来。

“我、我找、找……甄有玉。”

荣岁没听清楚,“什么?甄什么?”

“甄……有……玉。”旱魃的獠牙太长,抵着嘴唇说话十分困难,他自己似乎也很不习惯,又重复一遍就垂着头不说话了。

荣岁只能猜测道:“你要找人吗?”

旱魃头抬起来了一点,暗红的眼睛看着他,点了点头。

“只有一个名字要怎么找。”荣岁头疼道:“你还有别的东西吗?”

旱魃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伸手将背上背着的一个圆筒取下来,荣岁本来以为他背的武器之类的东西,结果等他将东西拿出来,却发现原来是一卷画。

旱魃的手指有些僵硬,他缓慢又小心的将画抽出来,展开一截给荣岁看。

“我……找甄……有玉。”这一次他说的流利了许多。荣岁朝画纸瞅了一眼,这画应该是副古画,宣纸边角都泛了黄,但是保存的很好,墨迹一点都没有褪色。画中是个穿着大袖衫的年轻男人,男人长发垂地,手中抱着一只狐狸,笑的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