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嬷嬷说,章佳氏带着女儿来京已有月余,年龄适婚,却至今未定,喜宝侧转身,似笑非笑地看向弘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等他表态了,十个男人九个花,就男人的本性而言,对金钱、权力、性的看法是基本一致的,仅有的差异也只是一个机会和胆量的问题,这些,弘历都不缺,而且,古人将男人的花心又合法化了,女人嘛,多多益善。

弘历只怕也有了收为侍妾的打算,之所以没上报,大概是不想落个贪恋美色的名声,毕竟熹贵妃才才赐下两个侍妾。

“瞧瞧,两人倒是互相夸上了,快都别谦让了,让我说,两位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侧福晋是沉鱼落雁,柔妹妹是闭月羞花,咱们就好比那绿叶儿,衬这两朵娇花了,”金氏捏着丝帕子遮着嘴角笑着说道。

喜宝眼角微挑,这金氏还真是不待见自己,一旁清荷捂嘴轻笑。

“清荷丫头,你笑什么?”富察氏问。

“回福晋的话,奴婢可不敢说,说了,回头主子一会不能轻饶咱,”

“你但说无妨,爷替你兜着,”弘历来了兴致。

“回爷的话,奴婢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咱主子是娇花的呢?在家时,太太总说格格是小狼崽子托生,一不乐意就下爪子,连大爷、二爷、三爷都不敢轻易招惹她,有一回,老爷带着格格去打猎,猎了一只小狼崽子回来,咱们嫌怕,都不敢靠近,格格却将它当宠物养了许久,小狼崽子长大后,夫人就担心啊,怕格格跟它呆久了,越发没人敢招惹,跟老爷说了好久,这才哄着格格将狼儿放回山里,放生那天,夫人一天都坐立不安的,怕格格跟狼进了山后,就再不回来,”敢欺负我家主子,回头放狼咬死你们。

她说的七分真三分假,众人皆惊,“真的假的?”

喜宝暗叹,这清荷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红着脸作势就要去挠她,被福晋拦住,“怎还真下爪子挠人呢?”

一句话惹的大家都哄笑起来,不过,怕是除了弘历外,发自内心笑的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