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菊明白,既问到她身上,必是已经核对过了,若不承认恐怕是不行的。
“这是奴婢早晨写给香荷的,本是有家中私事想与她商量,却不知如何到了爷的手里。”金菊瑟瑟缩缩的说道。
香荷听到这,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奴婢未曾见过,并不知什么字条。只是今天早晨送三爷到世子爷那边,碰到金菊给我一包糕点,让我交与晴雯,并说是世子爷赏赐的,如此而已,其他事奴婢并不知情。”
金菊急忙补充道:“奴婢把字条包在糕点中,打算送给香荷,是奴婢弄错了,原是另一包糕点才是送给晴雯”。
庆罡懒得听她漏洞百出的辩解,接着问道:“你为何跟志清说是我让他在抱厦中等候?”
金菊咬着牙狠心道:“不敢欺瞒世子爷,奴婢并不曾说。”
“胡说,三爷堂堂镇抚使,还会诬赖你一个丫头不成?”庆罡气的猛一拍桌子。
世子妃吓得脸色惨白,强做镇定对金菊道:“我不成想你这丫头竟做出这等事来,究竟存了什么私心杂念,还不快从实招了,恳请爷从轻发落。”
金菊已吓得瘫坐在地上,知道自身难保,只得把心一横,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哭诉道:“都是我一时糊涂,鬼迷了心窍,晴雯救主有功,恐不日便会成为爷的偏房。我……我嫉妒她,想使计把她赶出王府。今日原是想两头哄骗,让她与三爷在抱厦相遇,被王妃堵个正着,让他们百口莫辩。想来王妃公正无私,必不能留她在王府了,只能让她给三爷做个侍妾。如此,她便可以远离王府。”
王妃气的已是手都抖了,指着金菊道:“不害臊的东西,还有脸说。即刻打二百板子,拉到庄子上去,干最下等的活儿,找个老鳏夫配了。”
金菊吓得磕头如搞蒜:“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我并不想害她性命,只是……若她跟了三爷做妾,也是一条好出路……”
庆罡道:“若想从轻发落,还不快供出同谋?兰芝等人可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