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等克莱门斯问，格里兹曼就已经拿起球衣离开了，一秒钟都没有多留。而跟着他的离开一起的是身后球迷整齐的叹气声。

早知道刚才手快点儿了，现在倒好，惊鸿一瞥的半裸就这么没了，啊啊啊啊啊！

不过在比赛结束后，克莱门斯没有立即离开球场，而是给那些喊着他名字的球迷签名。

克莱门斯在中国的人气十分火爆，其中有体育周报的不懈努力，也有国家体育电视台的刻意宣传，这位一口川普的金发小伙子让人无比好奇，颜粉增长的速度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而两场友谊赛下来以后，近距离的看过克莱门斯表现的皇马拥趸也确信了这位才二十岁的年轻人绝对有能力帮助皇马来拱卫荣耀。

看看人家的二十岁，再看看自己的二十岁，人比人气死人qvq

不过在这些递过来的球衣当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东西。

那是一张纸巾，上面是一个简笔画的长城，以及三个签名。

克莱门斯眨眨眼睛，抬头就对上了一个张熟悉的脸。

“嘿，托马斯，你还记得我吗？长城那个！”张永德努力的挥舞着手让克莱门斯注意到自己。

克莱门斯自然记得张永德，他也朝着张永德挥了挥手，却没有拿过那张纸巾，而是开口说道：“我记得你的，老张，吃饭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