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门斯总会把这些信好好的收好，拿出来看看，然后在每封信最后都会出现的“爱你一生”上面停留叙旧。用指尖在上面蹭蹭，似乎这样就觉得很满足了。

“为什么不回信？”某天，卡卡从身后抱住了自家小孩儿的肩膀，把下巴放在这人的发顶。

坐在椅子上的克莱门斯手上正在看卡卡新写的信，听了这话抬起头看着他，声音平静：“我回信了。”

卡卡眨眨眼：“什么？”

克莱门斯犹豫了一下，而后才轻声说道：“每天我都会说，我也爱你的。”

卡卡有些意外：“什么时候？”

“……你睡着了以后。”

于是，当天晚上卡卡装睡，在听到自家小孩儿在黑暗中轻缓的趴在自己耳边说出那个字之后，他笑了起来，扭头轻轻亲了一下自家小孩儿的嘴角。

有人说这句话说多了就淡了。

不过对两个人来说，明明是越来越深刻，越说记得越清楚，多少次都不嫌多。

“托马斯，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我有比赛。”

“冬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