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眼睛没有抬一下,只是开口道:“出去,朕……我要清净。”
侍女害怕也没听出来皇后娘娘的口误,只得恭敬的垂首应了一声,规规矩矩的退了下去。
嬴政坐在床榻上,女子的嗓音虽然好听,却始终是一介女流的嗓音,再好听也只能唱曲,只能任凭君王喜爱或者厌恶的得宠失宠,并不能指点天下,完成他的雄韬伟略。
而且如果他看到的没有错,这个女子在将来还会不得善终。
嬴政不知道此刻这是哪里,此刻这是什么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谁,但是他知道的一点是,嬴政并不可能受人摆布,想要宠他废他,还需要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他如此想着,因为身子实在虚弱,不得不躺下来,似乎就像是瘫在了床上,不由自主的闭起眼睛来养神,一想起方才侍女说的什么“初沾雨露”,并且下面隐隐的疼痛,心里顿时一阵怒气顶了上来,也不知这身子如何的娇贵,憋得心口直发疼。
嬴政在床上躺了一日,侍女在旁边好生伺候着,生怕有一点让皇后娘娘不顺心,现在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是最金贵的人,陛下和娘娘也算是伉俪情深,而且馆陶长公主与堂邑侯府在朝中的势力又大,更是没人敢去招惹。
就算谁都知道,阿娇皇后比陛下大上许多,但是皇后娘娘说一,陛下在初登大宝羽翼未丰的情况之下,也不会去忤逆娘娘说二。
嬴政心里虽并不能接受自己变成女子的事实,但如今这个光景下,自然也不能大喊大叫告诉别人自己不是什么阿娇皇后,想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或者更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史书。
侍女不知道娘娘为何突然来了如此的雅兴,但是也不敢置喙什么,并没浪费太多时间就给找来了很多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