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道:“蒙武将军进去照顾照顾上将军,老将军是操劳过度累的。”
蒙武点了点头,不禁叹道:“家父是老了,只是不肯听劝,依旧想要驰骋疆场。”
嬴政道:“这是秦国大幸。”
蒙武一行人听了嬴政的话,眼眶发酸的拜在地上磕头。
嬴政回了下榻的屋里,也没什么顾忌,一下躺在榻上,闭眼冥想了起来,想到蒙骜说的话,虎符和豹符,确实眼下最棘手的是豹符。
如果连王宫内苑的禁卫军都不能由自己来掌握,那岂不是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别人手里捏着么。
刘彻见他仰躺在床上,两只手敞开来,宽大的衣袍更衬得少年人的身材瘦削。
刘彻走过去,坐在床榻边儿,用手轻轻摩挲着嬴政的脸颊。
嬴政睁开眼来,盯着刘彻瞧,不过眼神没有焦距,似乎仍然在想自己的心事,刘彻笑了一声,幽幽叹道:“眼下的情势竟让我想起了自己。”
刘彻当年登基的时候,也没有虎符在手,同样是不能用虎符,都是需要一场恶战。
嬴政这才收回神来,道:“不过你那是老太太,总归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我这可不同,哼哼,什么仲父。”
刘彻道:“是啊,吕不韦若没这么大的野心,也是一个不世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