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赶紧缩回手去,抬头看向刘彻,刘彻也正看着他,一脸瞧好戏的样子。
田蚡这才连忙解释道:“陛下,不要听陈蹻一面之词,这些东西必然是假的!”
王太后也有些着急,当下道:“皇上,今日在我面前,陈蹻都敢诬蔑田蚡,实在是太大胆了,绝对不能轻饶!”
嬴政又晃了晃手里的锦帛,道:“太后娘娘都还没有过目,怎么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底是不是诬蔑。”
王太后登时被哽住了话,直喘粗气。
田蚡道:“皇上,陈蹻定然是记恨卑臣去传旨给陈须,让他在一个月之内将修堤的事情办妥,但是这是皇上的意思啊,臣实在是冤枉。”
田蚡说的就差声泪俱下,刘彻听了只是抬了一下手,制止他再说下去,道:“行了,真的假的朕自会让廷尉署立挡调查的,母亲和丞相也不必担心,若是假的,定让陈家亲自为你们赔罪,但是……若是真的……”
刘彻说着,眼睛盯着田蚡,道:“丞相,朕之所以重用你为三公之首,就因为你熟谙大汉历法,又熟读百书,也该当知道,这若是真的要怎么处理罢。”
田蚡抬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点头道:“知道,知道……”
刘彻道:“既然这件事情先这么告一段落,儿子也不打扰母亲休息了,先告退了。”
说着转头瞥见嬴政,道:“方才朕说了要赐饭,陈蹻,随朕去领饭罢。”
嬴政这才把锦帛又收回袖子里,向王太后告了安,跟着刘彻退出了大殿。
李延年早就去吩咐准备午膳,等刘彻和嬴政退出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