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婴出来,跪拜在地上,太皇太后道:“起来罢,这儿也没外人,坐罢。”
窦婴谢了恩,这才恭恭敬敬的站起来,沿着台阶的沿子坐了下来。
太皇太后没头没尾的道:“你怎么看?”
窦婴抬眼皮看了太皇太后一眼,沉默良久,道:“臣……臣不知太皇太后说的什么事儿。”
太皇太后冷笑了一下,道:“你就装,装罢,你比谁都精明。”
窦婴笑了一下,道:“太皇太后夸奖了。”
太皇太后道:“老身眼睛瞎了,心里头跟明镜似的。你呀,还在记恨着之前老身把你除了门籍。”
窦婴连忙从坐变跪,叩头道:“窦婴不敢,臣心中真的没有记恨过太皇太后,一丝半点都没有。”
太皇太后道:“行了,你也别跪了,老身是吓你一吓,窦婴啊,你是谨慎的人,对谁都这么恭谨,这不是你的错。”
窦婴慢慢的站起来,擦了擦额头上没有的汗,又坐在台阶的崖子上。
太皇太后道:“你对阿娇的事儿,是怎么看的,方才她说的话,你也听到了。”
窦婴又想了想,才开口道:“皇后娘娘方才说的,和对卑臣说的,几乎没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