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走过去,把猫抱进怀里,淡定答道:“酒品不好。”
干部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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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时院的领地,守备森严的御柱塔。
和式风格的自动门在来人接近时向两侧敞开,夏江摘下腰间的佩刀,放在兔面具人的手上。夏江走进那扇敞开的门中,和风自动门闭合,将我妻家的面具武士全部隔离在外。
“我妻小姐,请随我来。”兔子在前方为夏江带路。
仅仅听令于黄金之王的兔子们,第一次对他人表现出十足的敬重和恭顺。
他们并非是臣服于夏江的身份或者力量,而是——我妻夏江,对黄金氏族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已经重要到了他们不顾立场,破例去干涉保护的程度。
因为他们唯一臣服的那位王的性命,握在这位小姐手上。
御柱塔的天台建成了典雅又讲究的和式花园,而就在天台之下的顶层,一整层的墙壁都被打穿,只有薄薄的障子用以分割空间。这一层鲜少有人拜访,安静又空旷,甚至听得见上方的园景里泉水流淌的声音。
兔子为夏江打开了纸拉门。
门后放着一张形状像是舰船的操作舱一样,功能齐全到几乎没有缺陷的病床。那位一直穿着古朴而威严的和服的王,此时就躺在舱中,依靠着仪器延长生命。
但他和其他衰老的人不太一样。
在肉|体衰老的时候,那浩瀚如星宇的力量,还在维持着他的精神。凭他此时的清醒程度,就算站起来和年轻小辈过上两招,也完全不是问题。
夏江走进和室中,在舱边跪坐下来:“让您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