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梅直接进了祠堂。

健妇们受罚熟练拧起邢氏,然后在她后劲脖子一个手刀,邢氏瞬间失声,被健妇拧进了祠堂。

邢氏的儿媳妇也一并被塞住了嘴巴,拧紧祠堂,邢氏的两个女儿则被人送回了八房。

留在祠堂的一众族老忽然间耳根清净了,正在疑惑,却听赖大一声通禀:“荣国公夫人史老太君到!”

一群贾氏的爷们忙着起身迎接族里这位身份最高的老诰命。

十二房的人贾代羽,十房的贾敦最为积极,两人走在最前面,一个叫嫂子,一个叫婶子,十分亲热。

贾赦被邢氏魔音闹得心烦意乱,这时候真是如蒙大赦,忙叨叨前来搀扶母亲:“母亲,您可来了,儿子真是……”

一众族老不知所措的时候,贾代羽就显出他的才干。他请了石梅坐上了左手第一把交椅。

古人以左为尊,石梅作为唯一的诰命,当得起。

她与几位族老打过招呼,安然而坐。

石梅落座,贾赦才问道:“母亲不是在闭关吗,怎么来了?”

石梅叹息:“你还说,你们这许多的大老爷们,竟然任凭泼妇惊扰祖宗,我不来成吗?”

贾赦甚是委屈:“您也知道,今日族会没来女眷,都是大老爷们,谁也不能跟女人动手啊?”

这时候,四房的贾代旺发现,邢氏被人拧鸡子一样拧进祠堂,然后丢破布一样丢在地上。

大家虽然觉得邢氏泼妇行径,令人厌恶。

但是,错不过,这几房人跟八房亲近。觉得邢氏被这样对待有些过分。

这些人跟贾代禄亲近,贾代禄这人的本事大家都知道,翌日回族,只怕不会这样算了。

他们不管不顾只怕他日与贾代禄不好见面。

贾代旺受众人怂恿上前出头,开口说道:“二嫂在上,兄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石梅一笑:“四叔这话让我不安。这里是贾氏的祠堂,你们都是贾氏的族老,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不该问我,应该问问祖宗家法。”

石梅话一出口,一众大老爷们都是一个心思:这个娘们口齿好锋利,怪得贾代祥跌了那么大个跟斗!

然后,九房十房十二房的贾代羽几个见贾代旺碰了个软钉子,心里只觉得畅快,多少年了,这祠堂都成了八房的一言堂。

贾代旺却是心里火大,向她贾四爷,不说族里,走出们去,被人也要给个面子。

贾代旺一哼:“不瞒二嫂,兄弟要说的正是祖宗家法。八嫂婆媳怎么说也是八房明媒正娶的当家太太当家奶奶,怎么能任由奴婢侮辱?这是哪门子家法?”

石梅也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贾斑。

笑问:“这位跪着的是哪一房的侄儿?敢问诸位叔伯,他犯了什么错?”

贾赦这时说道:“这位正是八房的长子贾斑兄弟……”

石梅瞅他一眼:”没问你!你才回来几日,怎么知道族里的事情?”

贾代羽这时说道:“回禀二嫂,这位是八房原配嫡妻所出的嫡出长子斑哥儿,他这些年在族里勤勤恳恳,安分守己,为人处世十分谦逊有礼。”

石梅哦了一声:“既然没错,怎么跪着呢?”

贾赦这个时候再次插话:“没人叫他跪,这不是他父亲贩卖私盐被敬大哥抓住了,他……”

贾赦想说贾斑吓着了,却被石梅打断话题:“哦,这样啊,真是孝顺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