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看看被女孩子包围在中间的一条拓麻，脸上有着温和儒雅的笑容，可是眼里却很空旷，甚至带着些许死寂，或许他还是想回到玖兰枢的身边吧，只是欠下了救命之恩让他有些寸步难行。

算了，反正她再怎么说不用他还什么恩情，他也不会听的，既然他要还就让他还吧，等他觉得够了再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好了，反正她现在是人类，生命有限，而他是吸血鬼，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选择这种东西掌握在他的手里而不是她的手里，随心吧。

“一条同学，你和天使同学是什么关系？”

“是啊，刚才看你和她一起来学校的？”

“还有那个和天使同学站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啊？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很亲密呢。”

“是啊是啊……”

天使惠听着那边口叽叽喳喳传来的问话不由扁扁嘴，女人啊，就是这么八卦。

“我和小惠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至于那位，抱歉，无可奉告。”一条拓麻说着扬起一抹微笑，“各位同学，快上课了，你们应该回自己的座位了。”

天使惠对上一条拓麻的双眼，看着那淡漠的双眼里涌出些许温和，淡淡地笑了笑便转开了眼，说老实话，一条拓麻现在是不是痛苦她是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想管，也管不了，反正她能做的都做了，朋友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够了，至于快乐，他要不要是他的事，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