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说的这点倒是确有其事,这断袖分桃在张芮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往前数的朝代也确实有不少天子有此爱好,但本朝内里固然也不在少数,但是摆到明年上的确实是少之又少。
对于想要夺嫡的皇子来说确实不是什么光荣事,传出往之后,必定是会被竞争对手捉住痛脚狠狠地踩下往,只要压下他们的嚣张气焰,张芮不信他们还能这么明目张胆的。
不过,
“你怎么看得出来别人是什么眼神?”张芮有些猜忌的看着贾赦,“你没有瞒着我什么事吧?”
贾赦很是无语,“母亲,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
张芮也知道自己忽然说这个有些忽然,便道:“你自往筹备,不用与我理论这些,不过不要被人创造了。”
“放心吧,母亲,最近京城忽然有个尽色伶人申明鹊起,只要让他名声再大些,自然就会有忍不住的人涌现。”
张芮一听贾赦的话,忍不住更是猜忌的看着他,“你该不是在给自己玩乐找托辞吧?”
“母亲怎可这般说我,儿子对荣国府可是一片耻辱。”
耻辱个鬼!张芮可不信任贾赦这破嘴,翻了个白眼问起另一件事,“你弟弟外放的事筹备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