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如海送来了你的策论,老夫看过,确实有些进益,你姑父繁忙,对你的教导有限,本日老夫留一篇策论与你,每隔一日便来书院交与我。”
贾瑚有些惊喜的站起来,冲着钟院长深深的鞠一躬,“晚辈谢过太师父指教。”
钟院长点点头,说:“往外边吧,你伯母的厨艺不错,你往试试吧。”
“是,太师父。”
贾瑚出往之后,对林如海复述了一遍太师父的话,林如海还未说什么,钟训便赞美道:“父亲可不是会看面子的人,看来贾瑚你确实让他老人家很满足。”
等到下午林如海和贾瑚走后,钟训进进父亲书房见到贾瑚的诗,有些嫌弃道:“此子少些灵性。”
钟院长笔走龙蛇,落下最后一笔之后,道:“诗如其人,此子心性纯良,勤恳好读,学问扎实,是实干之人。”
“看来父亲对贾瑚的评价甚高。”
“我是重视其操行。”
钟训可不信任,父亲年轻时便是豪放潇洒之人,放着有前途的官职不做,来到这扬州办书院,最是眼力高,什么时候由于人品就不在意才学了。
钟院长从三儿子的神情里便看出了他的想法,这个儿子的性子是最像他的,所以科举之后未等授官便辞了回到扬州做书院教习,父子两个最是懂得对方。
“你感到韶晚和贾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