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我和我妈也不会给你和英君梅拿捏的机会。可是你呢?你敢反抗么?其实你跟我没什么不同。人生都挺肮脏的,心理也好生理也罢,谁比谁干净啊?我们唯一最大的不同是——”
“我能做的事,你敢吗?”
我可以反抗任何人,你敢吗?
你这个胆小鬼,女懦夫。
有什么好高傲的?
…
周媛离开。
宋寒霜靠在沙发上,抬头望着房顶,屋内好像又恢复了十年如一日的空荡。
许久,她站起身将沙发的风衣拿起来,而后目光无意识扫到对面的梳妆台上。
那是周媛的梳妆台,上面只剩下一瓶香水。
她依稀想起来,那是上个月出差合作商送的一瓶顶级限量,很难用价格估量。
当时说是帮她的太太准备的一点小礼物,原本她没想真送给周媛。
周媛算是什么太太?
但回去那天,和周媛难得平和度过了一天,也不知抽了什么风,就随手送了。
周媛用过一次,就是宋晏容在的那天家宴,在后来,这瓶香水就一直放在宋家的梳妆台,再也没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