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禄心情复杂。
毕竟昨天他师父就已经未卜先知,预料到了这一幕。
他就道:“不必客气。”
然后他道:“既然你是我的徒弟了,那这边园子里,你感兴趣的,觉得自己能掌控的,挑出几家来,不用在意银钱,只管挑,我开了你再掺份子就是了。”
谢不渝更是喜出望外:“是!”
胡会长和许会长如今几乎长住江宁府,抱大腿的姿态拿的很稳,帖子一送过去,两人很快就来了。
一听说许天禄收了徒,不由连道恭喜。
要知道唐时锦去京城那几个月,江南的生意可全是许天禄打理的,他们也想拜师,可这不是人家不收么!
几个人商议了一下,又给商会的人下了帖子,仍旧按着之前的方式投帖选拔,当然也有不少内定的。
唐时锦手头事情多,就没再管这些事儿。
昨天才收到京城的信儿,说是那人翻了供,说是受汪直指使。
然后汪直自陈冤枉,请求元盛帝见了见那人……一见那耷拉眼儿,元盛帝显然就信了,再命彻查。
因为之前就有王慎行的奏折,哪怕是受人算计,月子里就跟人那啥也是够丢人的,所以,在大牢里,元盛帝就亲口说出“朕想起了当年卫王府那个假的卫清秋!”
所以这就相当于锦衣卫和西厂的一次博弈,但,再怎么博,在元盛帝心理倾向很明显的情形下,除非是傻了才不按皇上的意思办。
但是唐时锦在意的是……皇贵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