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一个公私巨分明的人,所以她觉得这样一来,公私就不分明了!
炎柏葳失笑道:“你要明白,一个人的见识阅历性情心情种种,都会在文章中有微妙的体现,可能真正的才子能掩藏的极好,但同样的,看在真正的才子眼中仍是能看出来的……同样的一件事,不同的人写,就例如这件事,如果成蹊写,哪怕他按你的要求来写,味儿也会截然不同。”
“我并不是一个真正做学问的人,文章与我是一个可以操纵的工具,所以我才能写出最符合上意的文章,但也因此,会被做学问的才子所鄙视和‘敬而远之’,所以我不用炎柏葳的名字,也不用锦堂春的名字,而是用新的名字……也所以,如果我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我可能就写不出这样的文章。”
他真的巨可爱,居然还认真解释。
唐时锦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
外头人报江必安来了,炎柏葳迅速收敛神情,换了一个姿势,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唐时锦飞快的摸了他两把。
炎柏葳:“……”
门口,江必安大步进来,看到他在,也没有多问,只道:“你不是说要去卫所?何时去?”
唐时锦道:“我这会儿不去,你回去的时候,跟大家说一声,你就说,大约五月份,‘国色园’就能开业,到时候,我会将唐家四坊利润的三成,拿出来分给所有人,就算是犒劳他们陪我来江南的‘公干补贴’?……另外,我有一个想法。”
她故意顿了一顿,看了看炎柏葳。
炎柏葳立刻极为恭敬的站起来,施了一礼,退了下去。
唐时锦给江必安倒了茶,然后道:“锦衣卫有两千余人,一个千户手下是六七百人,我准备把人分一分,教教功夫,我教一队,你教一队,灵儿教一队,然后每个月,抽一个时间出来,三方打擂,三甲及前二十都有赏银,你可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