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个月就掉了有二三十斤肉,瘦了一大圈儿,看到她的时候,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简直,咋说呢,另一种意义上的脱胎换骨!
花狼咽下了驴打滚儿,沾着一嘴的黄豆面笑道:“虽然你与那人断了亲,但你不亲自扶灵送他还乡,肯定有人要废话,不如就叫这人送他回去,亲儿子送,不是正送?”
唐时锦简直惊喜好么:“对呀!小花狼!你也太厉害了叭!你什么时候把他找着的?”
花狼道:“年三十的晚上,他想点火烧你们的屋子,我恰好看到,就顺便带回来了。”
“什么?”唐时锦讶然道:“年三十你去我家了?你怎么不进去?”
花狼笑道:“我看你们结拜呢,我怕你拉着我结拜,我就没进。”
开了句玩笑,他迅速岔开话题:“沈捕头把银子给我了,我有不少银子,总之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准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唐时锦笑道:“那怎么行,你找着这个人,已经是帮我大忙了!”
花狼笑着,又吃了个油炸糕,这才盖好篓子站了起来:“那就走吧,我带你去置办。”
唐时锦就跟着他一起过去,置办了孝衣孝帽什么的,雇了马车,花狼还派了一个小兄弟跟着过去帮忙,唐时锦给了他二十两,让他到时候再给唐时瑞,是办丧事的花费,就这么把人给打发走了。
等唐有德下了葬,唐时瑞肯定要留在那儿的,但是唐有德从爷爷那辈就搬过来了,那边只不过是族亲,不会有人管他,到时候唐时瑞会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了了这事儿,唐时锦只觉得一身轻。
然后她跟花狼道:“你能不能陪我去趟大牢,问问朱红花?就用你那个小蛇问,我最害怕这种软东西,不敢拿,但我觉得朱氏肯定也怕。”
花狼眉梢一挑。
确实,上一次,她看到蛇不住的干呕,在他心里是个小疙瘩,但她这么一说,这疙瘩不知不觉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