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危笑了一声。
沈昼锦跟戚兰秋练剑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他在笑,瞪着他道:“你还笑!我有没有跟你说行针不能停的?!”
谢思危道:“对不起师父,我以为我肯定能按时回来的。”
江殷炽在旁边道:“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就是,”戚兰秋小声道:“说打死,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谢思危啧了一声:“我没得罪你们吧。”
戚兰秋:“呵呵。”
一边说着,就见孟清荣带着下人,提着食盒过来了,一听说这位是真徒弟,孟清荣的小眼神儿,也是写满了羡慕。
等吃完饭,孟清荣走了,沈昼锦看了看天色,就问暗卫:“昨天许良金去杀人,他们夜袭了?”
“不知道,”暗卫老实的道:“我又不能往里走,我就是跟王爷安排的人说一声许良金去了。”
沈昼锦点了点头。
谢思危问:“什么许良金?什么夜袭?”
沈昼锦就示意戚兰秋给他讲了讲,一边想起来问他:“你们边军,是不是有不扰民的军规?”
谢思危点了点头:“对。”
“我说呢,”沈昼锦拈着小点心吃,随口道:“我说我跟许良金比武时,边军跟百姓这么亲近。”
谢思危看了她一眼:“师父,你为什么一副这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可知道这有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