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锦很满意,朝着戚兰秋眨了眨眼。
然后戚兰秋又把他们拿回来的东西略微一归置,戚兰秋甚至还买了一个可以挂在房梁上的篮子。
这篮子一挂,感觉顿时就有了,她家里也有一个。
师父最喜欢在篮子里头放点心了,所以,听说她当年路都走不稳当的时候,每天一醒过来,就拉着师兄的手,把他拉到篮子下头,流着口水指着:“篮……”
据说她最先会说的话不是师父也不是师兄,而是“篮”,这谁敢信?
大家一边说着,信郡王也回来了。
回来一看,信郡王都惊了,这才真的是大变样了。
他在外头脱了甲胄,扔到地上,沈昼锦就先给他换药,戚兰秋犹豫了一下,还是指挥着暗卫,把信郡王的甲胄拖到不远处的井边,开始刷洗。
这一幕在这边并不少见,昨天戚兰秋就想这么做了,一伙四个大男人,身上那味儿简直熏的死人,难为他们还吃这么香。
因为信郡王太高了,所以成衣铺子没有合适的成衣,沈昼锦订了几套,还都没来,换了药之后也没法换衣服。
房间里太干净了,沈昼锦顿时也嫌弃起舅舅来,只准他躺在美人榻上,捏着鼻子给他换了药,然后多压了两道符上去,一边就道:“明天就能洗澡了。”
信郡王不好意思的挠头:“嘿嘿。”
然后他就穿上衣裳出去了。
江殷炽双眼闪着星星看着他,信郡王察觉到了,一看也不认识,就朝他点了点头。
江殷炽当时就蹭过来了,像只小狗狗一样蹲在他膝边:“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