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像太子这样,写的如此自然有趣的,实在是很少。

沈昼锦忍不住又夸他:“我还以为舅舅只习惯做旁观者,如今才发现是我小看了舅舅,舅舅写的这几个人,真是绝了,又普通又典型,个个都鲜活的就好像上趟街就能遇上十个八个一样,绝对会有满满的共鸣。”

太子不好意思的笑道:“也不是,我也是刚刚才摸到这个感觉的,之前是真的写不出的。”

“哇!!”沈昼锦再次赞美他:“舅舅真厉害,已经才高八斗了还能不断进步,舅舅真是天生的大文豪!!”

就坐在旁边的霍凌绝:“……”

其实在读书上,沈昼锦不算没天份的,但也不算有天份,所以她写文章,是先努力苦学,尽量到达优秀才子的水准,然后贴符才能文惊四座。

而霍凌绝,虽然两世为人,但文章对他来说只是工具之一,所以也算不上极好,而且越是真才子,越能感受到这一点。

但也无所谓,他所长的也不在文章,所以第二天,他跟太子去见了这边文会的人,轻而易举把人都笼络到手了。

然后大家一起把文章过了一遍之后,便找人编曲。

人是提前找好的,这种戏文也不需要太复杂的曲子,所以不出两天就编完了。

算算都腊月二十了,大家正准备赶着写信去四处,没想到,余致远和韩青溪过来了。